本帖最后由 云南頻道官方 于 2018-9-3 13:1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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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9-3 13:06 上傳
云南頻道專訪之三:與帕男對話 | 如何理解詩歌的哲學化敘事
中國詩歌在線云南頻道:聽說在2013年到2014年底之間,您創作了一系列被稱為典型哲學類的詩歌。實際上,后來我們通過其他一些著名評論家權威性評論方針再去閱讀您的詩歌,發現的重要問題是,當時您的詩歌確實是具有一定哲學的高度。但是據我們所掌握的詩歌知識來理解您詩歌的話,發現您詩歌的總體趨勢雖然呈哲學化姿態。可是,這種創作模式很明顯具有一個特別重要意義的就是,您會在現實主義的敘事過程中,忽略那些極其籠統的東西而導致了詩歌的抽象趨勢。 帕男:謝謝您能夠從這個比較特殊的角度對我采訪。事實上,從2013年我開始創作所謂的哲學詩歌開始,我就思索著一個關于詩歌創作的重要問題就是,哲學化的詩歌到底如何創作才是真正的哲學詩歌。但是,在我創作這種類似詩歌時,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在哲學文本中,現實敘事方針會呈現兩個極端基本點。一方面是很多哲學家運用更多的現實主義,也就是說,通過日常生活的一些具體事例直接闡述哲學,而另一方面是,哲學文本幾乎完全進入的是一個比較理性的模式就是,您根本就無法通過他的哲學文章去體驗到任何屬于現實領域的東西。
中國詩歌在線云南頻道:您的意思就是說,您詩歌呈哲學化狀態的過程中,或者說某些類型的哲學文本啟發您認為,可以通過詩歌隨意的現實主義描繪去展示哲學的一面。這個有些復雜,也就是說,您借助詩歌闡述哲學。假如您這個創作立場或創作主張是可以合理的歸納為詩歌創作的一個書寫方式而被承認或許可。但是,我們還有一個比較關鍵問題就是,這種被導入哲學元素的詩歌創作,能否體現出一個比較合理的美學方針呢?也就是說,詩歌讀者能否在閱讀您詩歌的過程中體會到美的存在呢? 帕男:關于這個問題很有意思。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個人多次以為我個人的詩歌在展示哲學時,其實并沒有像權威評論家那樣定位的那么高。也就是說,現在所有讀者閱讀我所有詩歌作品的時候,幾乎都是受權威評論家那個先入為主的先前評論家所導致的閱讀方向。其實,在我的詩歌作品當中,有很多作品都在兼顧具有現實意義的美學方針。比如說,通過我的個別作品,如《三月桃花》、《娘說,春天不能談鄉愁》等。都滲入了比較濃厚的浪漫主義元素。但是,經過權威評論員評論之后,這些卻在讀者心目中由原先的浪漫主義認識變成特別抽象的東西。
中國詩歌在線云南頻道:如果不是您的提醒,我至今還感覺非常怪異。本來是深情的《娘說,春天不能談鄉愁》,一個很慈祥的母親經過某些評論家的再塑造之后,明顯感覺這個娘已經不是那個深切期盼游子回歸的母親概念,她整個就是一個哲學之母的化身。她整個就是一個哲學策劃者,什么“海上生明月”,“天涯在近處”等美好意境等變成冷冰冰的哲學場所。那么,您個人是否認為這些來自某評論家的權威評論限定了讀者的思路呢? 帕男:關于這個問題我也曾經考慮過。但最終還是決定接受。這種接受的流程有點唯心主義。因為就我個人來說,我是個在詩歌創作中堅持去理想化去文學信仰的詩人。我的創作支撐其實很矛盾。我一方面希望在現實主義的描繪中去表達我屬于主觀領域的道德情感、倫理情感或者說社會情感。而另一方面,更希望通過這些主觀情感的被過濾而使我的詩歌盡量減少那些屬于道德背景的東西。
中國詩歌在線云南頻道:我們今天的最后一個問題是,不管您的詩歌曾經受到許多非議或批評,但現在還是影響了許多詩人的創作。很多后起之秀都在嘗試通過正常的敘事流程去闡述或論證更多屬于思想覺悟或啟蒙的東西。因此,現在出現的問題就是,這種模式的應用與推廣,是否違背了您過濾背景的初衷呢? 帕男: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我的創作生涯已經三十年之久,那些年輕詩人無疑缺乏這方面的沉淀感及沉積過程。所以,盡管出現這種情況我并不感到遺憾,因為年輕詩人心理的成熟與覺悟程度的提高要有一個漫長的醞釀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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