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汽將近四十年的生涯,本想在四川度過余生的我,轉眼也到了該隨風而逝的年齡。如今,生活在幾千里路外的上海,回憶竟如此厚重,想“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恐怕也難。手機鈴聲一聲輕輕問候,心便頓時溫暖起來。在東汽企業文化的滔滔大河中,我很有幸成為其中的一朵浪花。漪漣雖小,但浪的歌喉始終是快樂的。即使是現在,我依舊能徜徉在夢想的路上,在大上海的詩歌之鄉—顧村,繼續從事著詩歌的創作,并擔任當地詩歌刊物的編輯,不能不要上溯到我和《曙光》文學社和相應刊物的夙緣。 我是從1979年開始寫詩的,比起70年代初就開始文學創作的東汽文壇許多老前輩來說,起步相對要晚,但離開東汽文壇的時間也晚得多,一直堅守到退休之后兩年,其跨度將近四十載,自嘲自己已成為見證東汽文壇滄桑變化的“活化石”了。當年的《曙光》刊物上曾發了我的第一首詩,題目是《時間篇》;還發了一篇散文,題目是《春天的歌》。初次投稿,便能一炮打響,心中頗有些自得,于是就勾起了我的創作**,一發而不可收拾了。那時的作品,從現在看來,無論是表現手法或是內容的提煉,都是非常稚嫩和淺薄,但卻是許多人的文學創作上必經之路。此后,我不僅寫過詩,還寫報告文學、散文詩、小說,甚至電視劇本,可以說患上了一種創作“饑餓癥”。我的大部分作品在《曙光》上發表了,例如小說《路》發表在1982年的《曙光》上,散文詩《在試驗臺》發表在1982年2期的《曙光》上,散文《汽輪機回想》發表在1983年2期的《曙光》上等,其特點是均以工廠的生活為背景,對工廠的開拓和發展進行贊美和謳歌。1982年3期的《劍南》(綿陽)上發表了我寫的詩《架線工》,這是我的第一篇外發作品。記得不久后,還專門和閆可亮去了一次綿陽,參加了劍南雜志社組織召開的小說創作會議呢。此后,就越寫越勤了,在省級刊物上發表作品的機會也多了起來。那些年,我寫的散文詩《海戀》發表在《星星詩刊》上,詩《天涯海角》發表在《青年作家》上,散文詩《拓路人》和《倒春寒》發在了《黃河詩報》上等,都應該歸功于團結在《曙光》文學社周圍文友間的良好學術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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