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南，我與偉大的詩人小酌

——僅以小詩懷念開國領袖毛澤東

     文/靜 川

懷揣夙愿。乘時代的高鐵
向湖南出發。列車穿越農田。原野。河流
還有城市和歷史……
一直向南，再向南——

湖南，是我最向往的地方。長沙，我慕名而來。
我想與中國的先賢相聚
他們的銅像、石像，浮雕
在他們的故鄉聳立
像城市的靈魂和風骨！

列車到了湖南，我買足酒，買足湖南小吃
乘地鐵，穿過湘江隧道，我第一次替父親
登上橘子洲頭。

橘子洲頭，湘江依然北去，波瀾平靜。
您的塑像，比我想象高大、年輕、瀟灑、浪漫

讀您的目光，一直目送北去的流水
和層林盡染的方向
我仿佛看到您的詩句，在漫江碧透，百舸爭流……

站在您的雕塑面前，您高大的身軀
還是那么年輕，帥氣，意氣風發
面對您年輕的容顏，我雙手合十
我似乎與您，走回歷史的長河

那時候，世界被別人率先航海
中國的劫難，每一次都離不開軟弱與腐敗
祖先的遺產才，在國人面前
化為灰燼

中國，缺少鄧世昌或林則徐
清政府戰栗的雙手
只能攥一把不平等的條約
任倭寇野蠻掠奪與殺戮
北京，南京，吉林豐滿萬人坑……
中國有很多恥辱的遺址
都是因為落后和貧窮

辛亥是中國歷史新的起點
中國出來很多像您這樣的先生
為民族把脈，被外夷視作東亞病夫中國
才像睡獅一樣慢慢覺醒
　　
大革命的裂痕是歷史的悲劇，也算是陣痛
內憂外患的神州大地
讓中華民族的傷口不停地流血
歷史經歷太多的磨難才發現——大海航行
您才是最好的舵手——

中國的第一個秋收，是工農兵聯合一起的收獲
從修水到井岡山，您和一群江西老表一起
建立革命的搖籃——

詩人，再喝一杯，我似乎身臨您吟詩的意境
我聽到黃洋界上的槍聲就是您抒情革命大捷的開始
這槍聲從農村，逐漸包圍城市。讓鐮刀與鐵錘，永遠在黨旗上定格

歷史經歷太多的波折，是您縱馬馳騁祖國的疆土
我在所有與您有關的歷史畫面上，從不見您摸過刀槍
只用文韜武略，與先驅們打下一片江山——

您的身邊，也有前仆后繼的先哲們鋪路
溯江而上，或大江東去，不是湘江也不是江津埋沒那些
為祖國率先搖櫓的人。開路的先哲
往往看不見后來的路，后來的路
已被他們率先趟過荊棘。土地上的血跡是從您的靈魂里
滴落的。一江浪花的淡定，包含先人的反思和我們的反思
但這些先哲的每一根骨頭，都是分不開的
鐮刀與鐵錘。

繼續喝酒，您是圣人，也是詩人
湖南的土家蜜，您一瓶，我一瓶——

橘子洲，我來了你就小雨紛紛。詩人，您的身邊的桂樹、竹子、玉蘭
它們夠不著給您遮風擋雨。我擎起油紙傘也夠不著給您遮風擋雨
您的一生就喜歡這樣。我靠在您的身上，我想聽見
您南征北戰時的呼吸，和您美妙的涼——
這種感覺讓我想起在貴州，在猴場您的雕塑前背靠過的涼意——
那是歷史走遠了的溫度，但必須回顧：

在遵義，我后來才知道中國革命正確的路線從那次會議開始的
即使被迫長征，靈魂的翅膀也不曾隕落
二萬五千里的長路，腳印印著腳印，手牽著手跋涉或迂回
　　
長征，我一直認為是詩人帶頭創造出艱難險阻中的驕傲
這是奇跡，是幸福，是自由

給您點根香煙吧，放在您腳下的石桌上
您有了一支煙，我就能在湘江聽到寶塔山下，延河水流淌的聲音
土窯洞窗前的燈光，經常徹夜與您不眠
香煙，它會幫您凝思，它能陪著您寫出《論持久戰》
和《沁園春.雪》，它能陪您做出重大抉擇或錯誤的思考
偉大的詩人，我這個晚輩今天能與您的靈魂在湖南小酌
這滿石桌子的湖南菜，湖南酒，都是您愛吃的
我知道您的煙癮很大。可我的煙癮戒了
今晚我不讓您指點江山
今晚，您指點我寫詩

詩人，再干一杯，我告訴您我去了您的老家韶山沖
在韶山，我與您的銅像站在山河之中
我不敢起對兩行千古的平仄
待我置身于湘潭，破格以辣入口
讓火熱的事實與先哲
為詩起筆。不管您是圣人、偉人還是詩人、農民
我專心閱讀您走出山沖的故事

青山依舊在，湘江水平和
這里的土地養育太多的君子。不管韶山的碑文記住誰的靈魂
湖南一直有中華民族的氣質！

詩人，偉大的詩人，我內心沉淀您的故事很多
包括您出生的事
我站在韶峰俯瞰少祖山，那是歷史割舍不了的兩脈陰陽
虎歇坪種著先人和您的骨骼
一方土地才會這樣肥沃和骨氣

韶山沖，形態如花
花開上屋場，您童年的小茅屋
說是花中之蕊，占盡韶山福祉——
您詩中的故園背靠青山，想舍棄一塘兇字
一條與屋背并出的大山
貪巨文弼，有人為您家的風水
補救于小城之門。也許后來您帶領民族走向昌盛
與韶山的風水有關

老宅造成凹形，與山水融為畫卷
誰能讀懂，這間普通的湖南民居
卻孕育了叱咤神州的人物！震驚世界的偉人！

聽說您誕生之前，祖祠巨龍抬頭
少祖山有耀眼的光芒，金甲將軍現身為您守宅
我相信這些美好的傳說......

歷史的乾坤已定
毛氏宗祠，湖南詩人的風水
一方農奴領袖的家廟：
背靠坐辰戌向，韶峰一只文筆
曾為中華民族的命運
直扦蒼穹

今夜，我留在長沙橘子洲陪您喝酒
石桌上的土家蜜竹筒瓶子有點像當年搶灘的手榴彈
讓我想起那一年紅軍幾次橫渡的烏江

仰望對面的天險，槍炮聲早已遙遠。
當年搶灘的勇士，靈魂鐫刻在彼岸。
烏江浩渺，白浪沈平。峰峙嶺伏的四周
曾引萬千騷客，尋幡這里。

歷史的悲劇梟雄一個時代。
您才是中華民族文武雙全的繆斯。
一句烏蒙磅礴，讓中國的歷史不再擱淺。

大江之上。我如今看到的不是猴場遺址里的竹筏、木帆
那些一點即發的現代游艇
帶我穿越烏江兩岸的驚嘆！我狂喊，吆喝。我也想做個會寫詩的繆斯。
俯首金龍灣對面的絕壁，歷史之外，我也想與您打馬而來
吟詠滿江的浪漫主義！

偉大的詩人，我們繼續喝酒，喝湖南的土家蜜
湖南的湘江微涼。湖南多云轉陰，湖南下著小雨
詩人您的塑像被雨淋濕，我試圖高舉雨傘，但與偉人的高度差距太大
風雨就這樣淋濕您一生一世。我被風雨淋濕
就這一會

雨停了。這里的游人還在走動
他們的心情，與我相反
湖南人是橘子洲的常客，我
明天就離開
長沙
  
       2019.9.9.

不錯！

好大的情懷，好贊

冉子 發表于 2019-9-10 17:42
好大的情懷，好贊

仲秋快樂！謝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