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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雪兒
發表于: 2019-8-31 01:09:30 | 只看該作者 |只看大圖 |倒序瀏覽

本帖最后由 藍雪兒 于 2019-8-31 01:22 編輯

         石榴灣的山水喂飽了詩人仨兄弟 這是堂弟東皮的一篇博文《不想寫詩》,自此后,他再也沒有發表過其它詩。
        我望著那邊,對面,有我眼睛看到的一些群山,一些和群山一樣孤獨的云。云在山間游走著,我感覺她們的情緒。很亂。
       這時候我的情緒也很亂。從季節里走來的人們。很亂。
       而后就有了一大片的湖水,圍著一圈魚,還有一圈安靜的魚的家屬。魚說:我們散去吧,別讓人類過來撒網。別讓那些悲劇在我們這圈魚中上演。
于是有人來垂釣了。
       至于有沒有魚兒上鉤,我不是很清楚,后來的那些時間里,我已經離開了那里。我想去對面的群山,尋找我需要的一種情緒。我路過這一圈魚兒的時候,沒有停留的理由。
       行走是一種病。行走在心里毫無節制的行動著。
       我不是一個晨跑者,但我會在早晨的時間里醒來。我坐著。反復地翻看沾染在皮膚上陌生的留言,一條一條,我努力回憶她們的來龍去脈。
       努力也是一種病。我望著那邊的群山,努力思考著
       在云端之下,然后我看見有人在清潔草地。
       我還是望著那邊的群山。但是,我仍然不想寫詩,真的不想,從一開始我就沒有那種堅持下來的決心。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所以,大家很容易猜到這個結果。
       我望著那邊。身后,有我想要情緒。但我已經路過很久。
       我不知道他想要的情緒,但知道他在當下的情緒,很亂。恐怕除了很亂,還是很亂,故不再寫詩。
       他還患上了“行走”和“努力”兩種病,其實我一亦如此,我們都如此。“身后,有我想要情緒。但我已經路過很久。”何嘗不是人的命運,也是詩的命運,        寫詩或不寫詩都是你們可以預料的結果。
      詩人的歸宿不是詩歌,而是情緒,一種可以治療自己傷病的情緒,沒有形態,但味同石榴灣的米酒,可以感受,也可以觸摸。
      石榴灣山水好,出好酒,山水不但喂飽了祖先和今人,也喂飽了羈旅他鄉的兄弟仨。一個在泉州,一個在廣州,一個在云南,仨不常聚,甚至多年的不相見,  但詩歌相聚在中國作家協會編、作家出版社出版的《新時期中國少數民族文學作品選集·瑤族卷》一書中,兄弟以文字的形式相擁,互致問候,互相取暖。
石榴灣的山水喂飽了詩人仨兄弟X 帕男是仨中的大哥,文學起步也早于東皮和瑤人。 石榴灣的山水是酵母。
      

      眾所周知,酵母是一種單細胞真菌,一種肉眼看不見的微小單細胞微生物,它能將糖發酵成酒精和二氧化碳,其分布于整個自然界,是一種典型的異養兼性厭氧微生物,在有氧和無氧條件下都能夠存活,是一種天然發酵劑。石榴灣如是,把我們兄弟仨發酵,蒸餾出詩,蒸餾出了成千上萬的像酒一樣的詩歌。
瑤人是最小的兄弟,在大灣區的心臟地南沙當一名碼頭工人,雖然工作單調、辛苦,但詩心不死。
      此南沙非彼南沙,這個南沙位于廣州市最南端、珠江虎門水道西岸,是西江、北江、東江三江匯集之處;東與東莞市隔江相望;西與中山市、佛山市順德區接壤;北以沙灣水道為界與廣州市番禺區隔水相連;南瀕珠江出海口伶仃洋。地處珠江出海口和大珠江三角洲地理幾何中心,是珠江流域通向海洋的通道,連接珠江口岸城市群的樞紐,廣州市唯一的出海通道,距香港38海里、澳門41海里。地理位置,戰略位置可見一斑,但文學藝術發展還是一塊處女地,這里幾乎沒有長出一個作家,也未引進一個作家,作家近乎異類,即便有作家苗子,也極難水土相符,艱難生長,瑤人便是。這里的人很少知道瑤人寫詩,瑤人是個只屬于他自己和他的故里。
東皮寫詩早,出名也早。上個世紀八十年代,他就是有名的青年農民詩人。他歸結的“行走”病,正是問診自己得出的結論,他這一輩子都在行走。從讀初中和高中時的兩次離家出走,到新華社寧波支社到湖南衛視再到廣東中山、福建廈門、泉州,半輩子凄凄慘慘戚戚,行走成了他一生的病。他“努力”亦是大病膏肓。他半輩子未必都在寫詩,但一有情緒就寫詩,這是事實。
      其簡介曰:東皮就是東皮,肯定不是東西,既與陳皮沒有關系,也和東坡毫無瓜葛。湘籍、瑤裔、O型血、天蝎座、鼠輩也。
據傳言:吾幼時頗能遣詞吟詩,徑直長大之后,竟然莫名荒廢了。近年重新學習分行造句,卻從不主動投稿,偶有句子散見部分報刊雜志,也多是朋友們的好心推薦。 如是說:寫字,其實是一個人制造快樂的方式!
      “寫字,其實是一個人制造快樂的方式!”顯然,他的詩歌是他情緒的“結果”。
他寫過一首詩歌給我,十多年后的今天我再次讀——


     《致流浪詩人——楚歌》
     大哥,你找到我的時候
     我正在思念一串紅薯
     他們和我一樣完美
     他們在故鄉的門檻上
     拉幫結派
     等級分明
    大哥,再讀你
    你又改名了,這樣也好
    你還是那樣
    你標榜流浪,你用鳥來形容一個人
    你拄著血統的拐杖
    步履依舊
    獨自喧嘩
    大哥,這個午后
    這網絡,如同時光隧道
    讓我走回了老村的那片曬谷場
    這是一個簡單的場景
    一些簡單的農具
    慵懶地擺放在那里
    你想起,我也想起
    誰都不愿意提起
    大哥,老村的那些殘磚碎瓦
    雞毛蒜皮
    實際上都被我模糊了概念
    除了一紙戶籍
    詳裝成的權威胎記
    我已講不清那種硬邦邦的方言
    大哥,我想我是一株草
    狗尾巴那樣的
    卻不完全像他
    他在墻頭,我在天涯
    我還穿著土布衣裳呢
    你找到我的時候
    我正在思念一串紅薯
    我希望我們都像他一樣完美
    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你說,對嗎
    2008年11月19日 廈門


       楚歌,我也,帕男。
       詩歌中的紅薯就是我們共同的出生地:石榴灣。
東皮在天涯,我未必不在天涯,云南福建兩相望,只有石榴灣是我們相思相念的交匯點。
如同他寫石榴灣的一首詩,題目叫《石榴灣的十月》——


    一條大路平淡地鋪展
    石榴灣的十月
    久違的陽光穿著紫色的衣裳
    抬眼望去
    色彩斑斕的記憶似乎喧囂其中
    只是我聽不見
    我只看見一種顏色
    引導我回家
    我走過三道山梁
    走過那顆孤獨的棗樹
    棗樹屹立著
    安靜
    祥和
    她和紫色的陽光竊竊私語
    她們的身后
    外婆家的小房子
    和小房子豢養的槐樹們
    年復一年地茂盛著
    我看見那些小溪
    她們舞蹈著
    簡單地訴說那些永遠不知道來歷的故事
    這時候的槐樹總是高高在上
    姿態傲然
    一些陌生的旅游者在樹下尋找藝術
    那是他們的借口
    是大多數人都有的基本特點
    俗話說光陰如流水
    有人看見光陰
    有人看見流水
    我卻什么也看不見
    那些流水轉彎的地方
    和那些大路的拐彎地方
    都是一樣的姿態
    都彰顯出楚楚動人的嫵媚
    石榴灣的十月就這樣慵懶地閑坐著
    在土山坡的向陽處
    兩位目不識丁的傳記人
    一邊數著陽光
    一邊或增或減的叨念著流傳千年的軼事
    等待某位歷史學家戲劇般地經過
    這時候的石榴灣
    一條大河橫跨在視野前面
    一馬平川的水面
    隱隱約約
    等待春天帶來的蓬勃
    或者泛濫
    2008年10月3日 廈門
    注:石榴灣是我出生的一個小村的名字,坐落在湖南省南部的江華縣境內。地處南嶺山脈南葉的丘陵地帶,風景宜人,景觀不亞于桂林、張家界的山水,只是至今尚未被外人所識。

    我亦寫《石榴灣——兼寄離鄉的兄弟姊妹》——
    石榴灣 那是我的家 我的菜園邊上
    還有我種的果樹 父親前年走了 他種的竹子還在生長
    我不懂 一個人 還沒有竹子的生命漫長
    牛屎煨紅薯 那是我們兄弟的慣用伎倆
    放牛時 偷過地里的花生 我不想認罪
    有人說 原生態 都是這樣來的
    戶籍是枷鎖 就像丑陋的門頁上寫著我的出身
    小偷 我不認識 那些賊手看似干凈
    我也是 我和他們干的是不同的勾當
    出門的那天 全村人都望著我 為什么不哭
    也不問我要去哪里 只有一張車票
    兩眼都是模糊的 一個穿千層底的孩子 不像乞丐
    石榴灣 那是我的家 我卻選擇了流浪
    該是因為 天涯有一縷芬芳 我們是兄弟
    在水壩 或者埠頭上 那些赤裸影子還在水里
    回家 不僅僅是我們的夢想 還是規定
    一抷土地 和一場戰爭 我縈懷的不是爭執或者背叛
    自留地里 那些果樹 也許以想我的方式正在過冬
    石榴灣仿佛身上的一塊疤,越抓越癢,最終成瘍。
    行走,努力,思鄉。
    這些都是病。
      
    石榴灣的山水喂飽了詩人仨兄弟 東皮出版過一部詩集,他接受過媒體的采訪,當年的報道是這樣的:
“出書,不是為了賺錢,也不是為了賺名。”聞著墨香,在廈門某企業做策劃的東皮最近挺舒坦,他的自選詩集《孤芳自賞》出版了。這書是他對自己生活的總結,最重要的是,完成了他老爸這輩子最大的愿望。
  東皮,本名吳新權,曾用筆名石榴子。生于湖南南部的大瑤山,從小喜歡文學。1990年開始在《星星詩刊》、《中國青年》、《詩歌報》、《詩選刊》、《湖南文學》、《大學生》等刊物發表詩歌、散文作品若干。
  東皮的自選詩集《孤芳自賞》由一行出版社出版,該詩集選自1990年-2006年之間東皮在學習工作之余,有感而作的短詩70余首,分為《發現一些生活端倪》、《美好的故事》、《被月光洗過的風景》、《醞釀情緒的過程》、《三十九行練習作品選》、《持續想起故鄉的番薯地》等六輯。
一句“完成了他老爸這輩子最大的愿望”,恰是石榴灣基因所致,老爸就是石榴灣的全部,石榴灣的全部就是他的老爸。
石榴灣的山水喂飽了詩人仨兄弟
我帕男不是假裝流浪,正如著名評論家苗洪創作的《一個瑤人的圣經》里寫道:
  在他19歲那年,帶著一只很有民族特色的瑤族粗布背包離開祖祖輩輩生活在那里的小山村。工藝品般精致的背包是母親連夜制作的。帕男這次是鐵了心的背井離鄉。
  母親當時才五十出頭,即便常年的勞作,也并沒有給她本來秀麗的面孔增添多少痕跡。在帕男離開的時候,她還用不著拐杖。因為母親有一個山及金屬一般品行的丈夫。丈夫的呵護后來使她長壽到八十歲的時候身體還非常硬朗。后來,在母親八十歲那年,盡管父親已經離開人世十年了,可是他還是為父母親的愛情寫了一首非常“硬氣”的詩歌《金屬》以示紀念:
  金屬屬于希望 而水
  依據畫家的描繪 我做過一輩子的畫家
  這是遺傳
  老父親很酷 和一座山
  那樣
  嚴酷得有些嶙峋
  鎖好門 我主要想杜絕
  一個編故事的人
  他疑心很重 總怕我偷了他的愛人
  無非是腐了的水而已
  聲音也很尷尬 不如老磨
  很矜持 不要隨便爛了一個人的名聲
  我做過一輩子的畫家 我懂 色彩就像我媽的臉
  我媽從來不屑
  畫家 從未畫出過一座山的脾氣
  你媽肯定也苦 一生人 也有可能嫁給金屬
  守著金屬的凝固
  我聽我媽說過的 她一輩子都能看到希望
  帕男家在這個村子里應該算是比較大的家庭之一。而除此之外,由于他們家是民間藝人世家,這使得吳家方圓上百里都很有名氣。尤其是父親,真心渴望他成為戲班子的一員。帕男年輕時面孔挺酷,他的兄弟姐妹們也個個出落得氣質非凡。用當地人的話說,他們姊妹幾個雖然出生在窮鄉僻壤,可是卻全然長得不象山里人。
  而帕男心里一直有個美麗的詩人理想,他認為詩歌是屬于藍色的文學。在詩歌里,能夠更直接更細膩的描繪他所看見的世界。他這一去,就輾轉在云南的西部安了家。他安家落戶的那個地方,是彝族集居地區。于是,他成了一名具有雙重民族身份的民族詩人。也不知過了多久,當他第一次從云南回湖南探親的時候,已經是十年之后的冬天了。母親依然在送他離開的李子樹前等他,迎接他。母親的腰竟然有些彎曲,并且用上了拐杖。與母親重逢,帕男望著母親不再挺拔的身影,后來以此為題創作了《天涯在近處》。
  天涯不是目標 也不是目的地
  而我的念想
  譬如 我對故鄉
  問候總蘊帶著悲切
  不管我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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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du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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