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李世純 于 2025-5-7 10:45 編
101645qvxqxq0bc0abscq6.jpg (24.7 KB, 下載次數: 15)
下載附件
保存到相冊
2025-5-11 15:23 上傳
英 詩《 Zebra Question 》漢 譯《 斑 馬 問 題 》
謝爾 · 希爾弗斯坦 (Sheldon Alan Silverstein, 1932年9月25日--1999年5月9日),一位享譽世界的藝術天才,集詩人、插畫家、劇作家、作曲家、鄉村歌手于一身。筆名為謝爾·希爾弗斯坦。在他的一些兒童文學作品中,他自稱為謝爾比叔叔(Uncle Shelby),同時,他在部分卡通作品中的簽名用的是S·S。
作為20世紀最偉大的繪本作家之一,他的繪本作品被翻譯成30多種語言,僅美國本土的銷量就超過1800萬冊,全球銷量超過1.8億冊。
謝爾出生在美國芝加哥,他五歲開始學習繪畫,一開始是臨摹阿爾·卡普(Alfred Gerald Caplin,1909-1979,以Al Capp著稱,美國漫畫家,幽默作家)的作品。如他日后所言:"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臨摹Al Cappl,他對我的影響很深。他的作品對我而言,宛若奇跡,他知道如何畫人、外形、身體、手,知道怎么才能畫得好,因此我從他那里學得繪畫的技巧。"
他也受到了gag風格漫畫家維吉爾·帕齊(Virgil Partch,1916-1984,四、五十年代美國最著名和多產的雜志gag漫畫家)的影響。他告訴《出版者周刊》的Jean Mercier:"小時候,大約12歲到14歲之間吧,我更想成為一個好棒球手,或者跟姑娘們一起玩,但是我球技不好,也不會跳舞。幸運的是姑娘們也不喜歡我,我在那些事上付出得并不多。所以我開始繪畫和寫作。何其有幸那時我沒有可模仿的對象,也沒有影響深刻的作品。我開始形成自己的風格;我的創作早于我知道特伯(James Turber,1894-1961,美國作家、漫畫家、著名的智者)、本奇利(Robert Charles,1889-1945,美國幽默作家、戲劇批評家及演員)、普耐斯(George Price,1901–1995,美國漫畫家)和斯坦伯格(Saul Steinberg,1914–1999,出生于羅馬尼亞的美國漫畫家,插畫家)這些人。
101706cmfk8zo0magmmfmm.jpg (61.4 KB, 下載次數: 18)
下載附件
保存到相冊
2025-5-11 15:23 上傳
一. 原 文 / '解 '讀 / 中 譯 文
Zebra Question —— by Shel Silverstein(US / 1932年9月25日--1999年5月9日)
斑 馬 問 題 —— 原 著 / 謝爾 · 希爾弗斯坦(美 / 1932. 9. 5 ~ 1999. 5. 9)
—— '解 '讀 / 翻 譯 - 李世純 - 中國 長春 - 2020. 11. 23
I asked the zebra 喂——喂,問斑馬, Are you black with white stripes? 我曾一度問斑馬:您是黑色皮膚白條紋, Or white with black stripes? 嗯——還是白色皮膚黑條紋?
And the zebra asked me, 哦,問我問我,斑馬轉而問起我, Or you good with bad habits? 問我:您是容易接受壞習慣, Or are you bad with good habits? 嗯——還是難以接受好習慣? Are you noisy with quiet times? 問我:您平日多動少靜呢, Or are you quiet with noisy times? 嗯——還是多靜少動呢? Are you happy with some sad days? 您是樂中有苦,樂中有苦度日呢, Or are you sad with some happy days? 哦,還是苦中有樂,苦中有樂度日呢? Are you neat with some sloppy ways? 您為人處世干凈利落,偶有粗枝大葉,拖泥帶水, Or are you sloppy with some neat ways? 哦,還是粗枝大葉,拖泥帶水,偶有干凈利落呢?
And on and on and on and on 喏:問問問,接二連三問問問, And on and on he went. 斑馬他沒完沒了一通問;
I'll never ask a zebra 哼,斑馬那些黑白紋, About stripes 我再也不想問, Again. 哼!
101704plqzsdzqwqtq9icq.jpg (81.22 KB, 下載次數: 16)
下載附件
保存到相冊
2025-5-11 15:23 上傳
二. 譯 注 / 譯 后 感
b. 看似詩人真的是位西方人,不諳東方禪義,以致昧于成事,以致慘遭斑馬連連回懟,不屑唏噓;讀過小詩,想必不難記起我們道家那句:前后相隨,高下相傾,佛家那句:法不著相,有相皆虛,我們耳熟能詳那句:凡事皆有兩面性,皆為對立統一;世間一切事物始終有矛盾——矛盾貫穿一切事物始終——靜止相對,變化永恒
c. 翻譯至少該是工筆,不是寫意,更不是素描,同時,翻譯應該不是演義,不是改寫,更不是所謂“再創造”;中外互譯,原語言語法,是檢驗理解正誤唯一標準;原語言語境,是檢驗互譯限度唯一參照;真實“哈姆雷特其人”,在原語言文本、語本里,不在任何讀者聽者,專家學者嘴里、心里;中外互譯,相關一切所為,均以原語言語本、文本語法,為《法律》依據,證據,以原語言語本、文本語境,為《限度》考量、衡量,始終、一切,以原文做規范、做楷模,做樣板、做靶標,不褒不貶、不偏不倚、精準到位,再塑造、再鑄造,無毛刺、無砂眼、無裝飾,無添加,多維、模擬、仿真,再現原文主題內涵、主題表現藝術(修辭)、主題理性外延張力最大化;中外互譯,的確也像解讀所謂哈姆雷特,不可主觀隨意:參考信息可有百個、千個,而最終采信、確認、依據信息只有一個——那個唯一原始文本語本,那個唯一真實哈姆雷特;中外互譯,不是中外演繹、中外戲說;中外互譯須恪守忠信、順達、雅合,其三者一損俱損,一榮俱榮,無分主次,相對獨立,互為鼎立,不容短板;在理解原作階段,恪守不符原作語種語法不采信,目標語言再達、再雅不采納;在譯成目標語種階段,不拘泥目標語種語法;翻譯永遠是請示,不是詮釋,永遠為作者、讀者、自己,在人格、才識、品位三項負全責;中外互譯,歸根結底,人文互譯;古今中外,所有詞典,辭書,僅用于說明解釋、學習研究人類語言,不匯集收錄、制約規劃人類語言,他們只是語言小島,不是語言大海;一個單詞、一個文字,無論中外,其真正含義、生命活力,不僅在專家學者辭書、詞典、時尚強大線上機翻,不僅在詞法、句法、語法,更多體現在實地、實踐、第一時間、第一地點語言、語句、語境、篇章字里行間;中外互譯,該是筆者言者原始文本語本互譯,無需只字主觀臆想推斷,客觀好惡期盼,傳聞軼事,沉浸植入,裝裱配飾;翻譯要完美原意,須同觀原作視野,置身原作境地,更須力避因文本喻體修辭,混淆純本體用語,而費解、誤解、曲解、直至殆盡原作詩意,甚至初衷本意;翻譯要完美原意,更要完美傳遞,傳遞要忠信、順達、雅合,其載體修辭,修辭差異切換、對接,不可或缺
d. 百年實踐,數據為證:中外詩歌互譯——最為修辭互譯,堪稱文學中文學,認知中認知,翻譯中翻譯——只追其特性,不求其共性,只尋其言者作者,不覓其聽者讀者,只脫穎原語言作者言者,不迎合目標語言讀者聽者,其主觀天然特性,天下獨有身影,不由任何客觀共性反向、縱轉向點撥提醒(專家學者,權威楷模,更須辯證取舍,謹防緣木求魚,刻舟求劍);中外詩歌互譯,文本面前無權威,語境面前沒經典,悉數同班聆聽小學生——不受見仁見智左右,只爭為道日損,不求為學日益,只許法乎其上,不可盡信書籍,只信書不盡言,唯一人一方,一病一劑是取——唯原語言語法是從,唯原語言語境是聽;中外詩歌互譯,均須以原語言《語法》為永久唯一有效立《法》;其相關一切所為(所有見仁見智論點、起點、支點、發軔點,有效理解、有效認知、有效翻譯、有效論證、有效論據、結論)均須以原語言文本語本語法、語境,為其永久唯一合《法》限度考量,為其修辭意群(通感、逆挽,反詰、對舉、喻體、互文、互體等等)總量兌現之可靠驗證,為其全作質量量化呈現之公信參數參照數據支撐(規避見仁見智,模棱千可,莫衷一是,詩意/詩性漏譯),故其主觀性、特殊性、絕對性,正是其客觀性、求是性、忠實性、實踐性、可操作性普遍反應;中外詩歌互譯,其相關一切所為,均須依《語法》發言,語句分辨,語境仲裁,信達雅監管,比較宣判,無原語言語法、語境唯一共識公信公證,任何翻譯相關所為,均屬無本之木,無源之水,無底之船,無稽之談,一紙空文,擲地無聲無用功
e. 自古詩無達詁,寓意絕非唯心玄稱詩無盡解,該是斷言《詩經》尚未盡人盡解,相對當今中外互譯,其廣義引申該是天下詩作該更深入更精準解讀之警示,之激勵;《靜夜思/七步詩/哈姆雷特/皇帝新衣》等等文學人設/各自主題(尤其名言、名人、名作),不僅個個主題、立意,鮮明出色,且僅有一個,本小詩同樣,不會可有一千個;本作譯文尚有無奈數筆,期待更多詩友譯友,為宣示全世界,昭告天下人,中國翻譯,中國漢語,無出其右,深入探討,積極參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