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對話亞洲第一長洞 第三屆十二背后詩歌節 暨中國詩人田野調查寫作計劃舉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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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22 13:37 上傳
【中詩快訊】2019年4月15日-18日,“秘境對話亞洲第一長洞:第三屆十二背后詩歌節暨中國詩人田野調查寫作計劃”在貴州綏陽十二背后舉辦。劉方、梅爾、陳進、汪劍釗、申宏磊、李南、周瑟瑟、瞿逢、花語、黃明祥、周占林、金鈴子、慕白、楊四平、李成恩、安海茵、姜博瀚、廖雯、吳浩宇、徐華寧、賈紅薇、黑沙、程樹杰、小野、陳年喜等詩人、翻譯家、評論家、導演、藝術家、歌手、文旅專家參加了活動。同時舉辦了第三屆“溶洞詩會”、“詩與時間的對話:梅爾詩集《十二背后》研討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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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22 13:38 上傳
據“十二背后詩歌節”發起人、詩人梅爾介紹,十二背后旅游風景區總占地面積600多平方公里,有橫跨七億年時光的神秘的中國最長溶洞,有唯美的清溪峽山水風光,有奇絕詭異的中國大地縫景觀,匯聚了洞、林、山、水密布齊全的生態組合。雙河溶洞是“亞洲第一長洞”,也是“世界最長的白云巖洞穴”和“世界最大的天青石洞穴”,曾被中央電視臺喻為“喀斯特天然洞穴博物館”、“中國地心之門”。“十二背后詩歌節”與“溶洞詩會”到今年已經舉辦了三屆,眾多國內優秀詩人與數十個國家的詩人參加,寫下了大量關于十二背后的詩歌作品,出版了詩歌專集,在海內外產生了較大的影響。十二背后正在成為詩歌的地理坐標。 16日,第三屆“十二背后詩歌節”開幕式后,第三屆“溶洞詩會”在雙河溶洞舉行,與會嘉賓在神秘的地下迷宮里朗誦詩歌,體驗人與自然奇妙的天人合一的感覺。詩人們讀詩的聲音在“中國地心之門”回蕩,仿佛一場詩、人、大自然共同演繹的魔幻戲劇。詩人花語主持了“溶洞詩會”,她說:“‘溶洞詩會’是聲音的藝術,讀詩的時候,我感覺詩歌被溶洞吸收與接納了,我好像聽到了七億年時光的回聲。”
“溶洞詩會”現場,吉它歌手吳浩宇演唱了《海洋》(原創作品)《because l lovo you》,歌手小野演唱了《斑馬,斑馬》《玫瑰》、歌手黑沙彈唱了《薩馬勒山》等哈薩克民歌,詩與歌在十二背后如時間與夢幻交融,把游客與觀眾帶入了美的神話。
16日中午的小學生詩歌公益研學活動,成為本次活動的重要亮點之一,來自綏陽縣溫泉鎮桂花小學五年級的二十多名同學,在自己家門口聆聽詩歌,感受詩歌的美好與力量,與來自全國各地的著名詩人、藝術家們,進行了一場文化與風景的交融對話。
十二背后旅游區自成立之始,就把幫扶鄉親,愛心奉獻作為自己責任之一,五年來,發起組織了多場公益活動,本次針對小學生的公益詩歌研學活動即是其一。旅游區領導介紹說,這樣有利于孩子們獲得新知識,豐富成長的活動會經常舉辦?;顒訒?,詩人、藝術家們輪翻為孩子們授課,并贈送了文具書籍等學習用品。
17日,“中國詩人田野調查小組”探秘十二背后并進行現場寫作與拍攝。詩人周瑟瑟說:“十二背后是時間留給人類的見證,梅爾與海內外詩人們以詩歌的形式將它呈現,當代詩歌由此獲得了時間滴水石穿的力量,對洞中生物與洞中世界未知的探求,給了當代詩歌一縷微光。” “中國詩人田野調查小組”是由周瑟瑟、黃明祥等詩人于2015年10月20日在安徽桃花潭國際詩歌藝術節上發起,以口述實錄、民謠采集、戶外讀詩、方言整理、問卷調查、影像拍攝、戶外行走等詩歌人類學的方式進行“田野調查”。周瑟瑟提出“走向戶外的寫作”,他說:“中國古代詩人就是這樣寫作的,李白、杜甫他們不斷走向戶外,直接把詩寫到巖石上。從肉身到精神的解脫,就是‘走向戶外的寫作’,從修辭的寫作走向現場的寫作,從想象的寫作走向真實存在的寫作,從書齋的寫作走向生活敞開了的寫作。我們要尋找活動的有生命創造性的語言,詩人是創造語言的人,沒有語言的變化就是僵死的詩歌。我們往往習慣于守舊的寫作,不愿走向戶外,不敢脫離書本,走向戶外意味著離開了現成的知識體系,因為戶外是全新的時刻在變化的體系。十二背后給我們打開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而陌生的經驗正是當代詩歌所缺少的,尋找陌生的經驗是‘詩人田野調查’與‘走向戶外的寫作’的目的,在十二背后找到了我所需要的陌生的經驗,關于時間、自然、生命、神秘、進化等未知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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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4-22 13:38 上傳
4月17日,作為第三屆十二背后詩歌節重頭戲的梅爾詩集《十二背后》研討會,在綏陽十二背后召開,現場大家唇槍舌戰,就梅爾詩歌的創作年代、創作內容、藝術價值、修辭手法、審美取向等展開深刻討論,研討會由詩人周瑟瑟主持,與會嘉賓對梅爾詩歌均做了認真細致的點評,尤其是著名學者、作家廖雯在朗誦梅爾的詩作《刮毒》之前,指出當代藝術應當更多體現個人感受,并與所受教育所處環境息息相關,才會有血有肉,她還提到詩人臥夫生前曾把一棵葡萄樹種在她家院子里的趣事,令人震驚!
十二背后雙河旅游區董事長,詩人梅爾的愛人陳進提及梅爾的母親作為牧師對她傳道的影響之深,他提到梅爾20多歲時在南京參加一個詩會,一位出租車司機開著車聽到直播的朗誦,深受感動,沖到現場要見梅爾的故事。他說“梅爾詩歌摒棄了小我,采用蒙太奇手法,是把時空、歷史、人與自然融合在一起的復合型寫作,她已把生命擠進了石頭和溶洞。”研討會歷經三個多小時,最后詩人梅爾飽含深情地朗誦了自己的詩作《沉沉的家書》,研討會氣氛熱烈,節奏明快,熱評如潮。
汪劍釗:詩隨時間而來,但并不隨時間而去。正是在與時間相處的微妙關系中,詩人梅爾期望重造一個空間,為漂泊的生命找到棲身的居所。梅爾的寫作關注自然,關注文明進程中的世態和風景,關注日常性覆蓋下的美與生機,但她并不停留于形而下的一般羅列,而是注意發掘凡俗現象背后的神性本質,致力于在物質的世界建筑一座精神的殿堂,為人性找到一個形而上的詩意歸宿。這使得她在雙腳踩實了大地的同時,能夠仰望高遠的星空。另外,需要指出的是,梅爾面對大自然,不僅有著熱情的贊美,而且還有發自深心的感恩和懺悔,對自然給予人類豐厚的饋贈和無私的滋養表示敬意,同時也為世人對自然的踐踏和毀損感到不安和歉疚,決意在詩里(更力圖在實踐中)嘗試修復和重造,為自然的人文化和人文的自然化作出不懈的努力,并在其中創造平衡與和諧。當然,梅爾在詩歌中能夠抵達這一點,與她所抱有的悲憫情懷、公民意識和對語言的敏感密不可分。從這個角度來說,《十二背后》這部詩集無疑是一次有益并且有效的文字探險,其中的每一首作品都在逼近法國詩人瓦雷里給出的那個“純詩”的目標。 李南:歷史、圣經、神話、現實,從中國的某個地名到世界各地城市,從故鄉到異國,從人文到地理,無疑,梅爾的寫作眼界是開敞的,是兼容的。她的詩,有足夠的自信,通過她的閱讀和行走,為她的筆端注入了一種信手拈來的永動力。情感的舒展,使得梅爾在敘述上顯得從容不迫,這種放松的狀態,使她成功地處理了題材上的龐雜,而想象的跨度與她的眼界和經歷渾然天成,她靈動的詩意來源于她對日常事物的敏銳。這種看似粗線條的勾勒,卻形成了她自已獨特的寫作風格,這完全來自于作者對自已的誠實,對詩歌的忠實。梅爾的詩,不人為地為讀者設置閱讀障礙,她不炫技,也不會生硬地汲取時髦的寫作技法,她只是在自言自語,與一個看不見的神對話。
花語:梅爾是一位天份極高、才華出眾的詩人,她在時空的隧道里潛行多年,被光陰打磨得散發著鉆石一般的光芒,由于低調,她把自己隱藏得很深,如同綏陽十二背后的又一個秘境。梅爾的詩歌極其精妙,足以匹配各種詩歌大獎。
梅爾詩歌語言凝煉、充滿神性,其詩歌的觸角從基督耶穌的十字架,到柔軟的海綿,到沉沉的家書,到十二背后,無不呈現完美女性敏感內心的纖柔、雋永、絕訣、堅韌、忠貞,對生活入木三分的刻畫與熱愛,是隱忍中的爆發,執拗,奔跑中的停駐,更是執著女性堅守理想的浪漫與激熾。扭動語言的腰肢,讓思想跨越千里,穿過歷史的弄堂和小巷,梅爾善于使用隱喻借代等修辭,在騰挪輾轉間,打語言的太極,拿捏思想的七寸,她是近年中國詩歌圈殺出的一匹黑馬,其人優雅美麗有品味,其詩如葡萄酒散發濃香,又如橄欖枝青翠甘露上的一滴:哲禪、邃遠、深刻、語言精準、腹黑、有張力,是梅爾詩歌的準標簽。
李成恩:詩與生活內在統一方為自由,梅爾就是這樣的詩人。她寫出了干凈的詩,不偏離詩人的內心,她詩歌的精神譜系更多的是她的自然感受與生命體驗,是她的原創精神。原創精神是一個人的品性,更是自由寫作的能力。我讀她的作品是歡喜的,如同來到十二背后這樣神奇的地方,她的原生態,她的美,她的獨一無二的本性,她沉默的寫作姿態,在當今顯得尤為可貴。我欣賞梅爾的低調與扎實,不緊不慢地寫,沒有功利心地游離于詩壇之外,這樣的詩人方為自由。
黃明祥:《十二背后》是一座大門,從詩人梅爾的此在打開。開闊,是梅爾詩歌的第一特征。文明從來沒有離開過資源的檢索、發現、整頓與分配運用,詩歌也是,因此,線索與體驗的一致性,是梅爾詩歌的第二特征。熱烈的語言具有浪漫主義的色彩,對內心感情的強調無疑屬于表現主義的范疇,梅爾往往又回到現實關切,并且隆重,構成了她的詩歌的第三個特征——復合格調。另外,梅爾的詩,修辭嫻熟,金句頻出,對于大自然亦有唱和之聲,富有充沛才情。
周占林:要讀梅爾的詩歌,必須熟悉十二背后。梅爾的詩細膩、深沉,又充滿了瑰麗的想象,這一切都和美麗的十二背后不無關系。閱讀她的詩歌,總會被他繽紛的意象所誘惑,這些意象,就如十二背后這個隱藏了七億年的風景王國,美麗與新奇無處不在。而在梅爾的詩歌中,她就是一個女王,把詞語當做自己的臣民,把詩當做生命去熱愛和守護。梅爾對生活的深愛,對生命的關注,對社會的責任擔當都讓她在寫作中,置身于她獨有的精神世界,在這方奇特的天地里,連接著現實中所有高貴與卑微的生命,連接著超脫于現實的美好與愿望。詩人正是通過這個世界的每一個出口,和大家共享詩歌帶給我們的痛感、快感和滿足感。在那些普通的詞語里,詩人抓住了詞語背后那些能普遍易感卻難以言喻的絕對現實,詩人通過真實的生活、通過暗示和別致的語言,創造出了與之相對應的生命體?,F實,是詩人不可否定與躲避的存在,每一位有良知和擔當的詩人,總能在自己的詩歌和生活中,尋找到自己的那一份擔當。而這一種擔當,又是詩人對真理、對事物本身的執著追求。
安海茵:詩人梅爾與十二背后的機緣讓人心生羨情,這種機緣是獨特的,無可復制的,她在詩歌中真真切切地與十二背后共情共生。我們跟隨梅爾在詩作中一一走過。看到了雪中的火焰,我們領會著她的錘煉與煅燒;看到了山巒,我們邂逅了她的膜拜與密約;看到了溶洞與鷹,我們感同身受著她的傷情與鄉愁。如同之前有人所說的那樣,梅爾是十二背后這片土地上的王。或者毋寧說她是十二背后的精靈。她在這片王國中的吮吸和反哺形成了獨屬于自身的小氣場,是自洽的,歸真的。客觀的山水在梅爾的筆下整合、反芻為主體的觀照,梅爾就是這樣的一位女詩人,她似乎天然地在對景物的鉤沉中完成了對個我的認領,用詩歌來發現世界之美。她的神性之筆在物我兩忘的呼應中最大限度地外延,把“景語”化作“情語”,這種葆有神秘與母性之光的吟唱尤為動人。
慕白:詩就是人。我對詩歌倫理的理解,寫詩就是說好人話。梅爾的詩歌有廟堂,也有江湖;有教堂的鐘聲,也有荒野的蒼涼。既婉約又豪放,她如曠野里的蜜蜂,高原上的藍天。一個人的視野決定一個人的境界。從《十二背后》看出梅爾的閱讀,腳步都走得很遠,博古通今。正如古人所云:讀萬卷書,行萬里路。事實的詩意,沒有裝神弄鬼,沒有故弄玄虛,梅爾的文字明亮,溫馨,“像純棉的內衣,溫暖而貼心”。梅爾一直站在詩的場景中,她的詩歌有十二條岔道,有十二口深潭,梅爾在詩歌這條深溝轉了12道灣,就如十二背后的風景一樣。詩歌是一個人的紀念碑,是靈魂的商標。
姜博瀚:在宋莊梅爾詩歌音樂朗誦會現場,我聽到了廣播里男女主角聲情并茂的《馬丘比丘》震撼人心。我想到了梅爾站在這古老的山,馬丘比丘之巔,一覽眾山小的遼闊。這首詩的最為可貴之處是詩人內在激烈情感沖擊碰撞與外在冷竣語言的簡省克制,兩者反差越大,越是能體味到詩句那種金戈鐵馬的鏗鏘和回味悠長的詩情。如鏡頭語言般極強的畫面感,如訴說般富于自然的節奏感,交錯并行,融合一體,使形式與內容形成了完整的統一,使情感與沉思形成了完整的統一。 金鈴子:好的詩歌它也許來自偶然,但它更來自于“靜”,這種“靜”是書寫詩歌者的“禪意”。這“靜”不僅僅是表象,還來自肉體與精神。梅爾的精神世界來自《圣經》。如果說她有什么與眾不同,那就是詩人用信仰來看、來聽、來寫。梅爾的詩,大多以旅程為線,寫十字架、異國的河流、莊園、政治、歷史,以及所到之處的田野、蟲鳴、動物、花草、曠野……在荊棘的蠻荒之地,她傾聽著,用一顆美麗、純潔、光明的心靈觸摸著。梅爾的詩歌是莊嚴的美,她寫石頭、英雄的落花、溫柔的苦……《圣經》帶給梅爾靈感,她體味著她的人性與人世的一切黑暗與光明的同時,帶有了神性之光。她的詩句,體察生動而有趣。她用清澈的眼光看待世界,往往能寫出新鮮別致的感受。詩人寫十二背后,雙河溶洞、河灣、客棧、、石頭,竹子……萬事萬物,她滿懷熱愛,情調猶如朝霞一般絢爛,構成一幅幅近景與遠景,體驗到一種孤獨、寂寞、深沉乃至遼闊。在梅爾的詩歌中,她對人世間的苦難懷有一份同情和悲憫,常常在她詩句中呈現。
楊四平:與當前那些油嘴滑舌的通俗寫作和裝神弄鬼的艱澀寫作都不同,梅爾的詩歌寫作是純正地道的寫作。對此,我想談三點:首先,梅爾的詩辨識度很高。她的很多意象和情節都是專屬梅爾的,只有她能寫出來,如“十二背后”,如“我不能告訴你更多秘密,我的秘密還在生長”,如“中年的補丁”,如“生與生”等等。其次,梅爾的詩是宗教的、圣經性的寫作。這一定與她信仰基督教有關。這種中國當代圣詩寫作有它的源頭,如冰心的某些小詩,也有它的傳統。但它們又不是簡單地轉譯圣經或轉述圣經故事,而是融入了梅爾的人生經驗和信仰思考,在新詩的地方性和世界性之間找到了很好的契合及表達。最后,梅爾的詩還是一種世界性寫作。她為人為詩很低調,像張愛玲那樣低到塵埃去,經年累月地積累,一旦散發出來就光芒四射,而寫出來的東西又讓人震撼。毋庸置疑,像梅爾這樣的詩歌很容易被翻譯出去,也就很容易為西方讀者所接受。如果非要我提出什么意見和建議,那么我認為:梅爾新詩寫作應該再往前走一步,增強寫作的對話性和參差性,同時,應該再寫得再放松些、搖曳些,倘若如此,梅爾今后會給人更多的驚奇和驚艷。
陳年喜:讀《十二背后》,我最突出的感愛是,這是一部由自然地理風物上升到精神地理的詩章。十二背后這片現實的具象的自然地理上的一事一物,成為詩人的述說對象,但它們僅僅作為一個光源體,生發出的是形而上的精神風景,遼遠的,高闊的靈魂之光。使它與當下口語的繁雜的寫實性詩歌迥異開來。詩歌的本質是抒情的,在抒情中上升和思辯,《十二背后》跳動的依然是詩歌本質的脈搏。
申宏磊:梅爾內心非常強大,她像小草一樣頑強,同時又充滿詩情畫意。梅爾的人生是多軌人生,只要她面前有軌道,就會背著行囊出發,所以她的生存半徑比我們大多數人都大,她是穿越大半個世界去尋找詩魂。
周瑟瑟:當代詩歌并沒有走到時間背后,梅爾這部詩集《十二背后》給我一個提示,時間是可以詩化的,梅爾將時間詩化為當代詩歌,這是她的寫作與生活交織在一起的結果。十二背后有七億年的時間,它的發現并被詩化為當代詩歌,令人驚嘆。通過梅爾開闊的詩歌空間與意象構造,她創造了愛與自然、歷史與個人的對話。她的詩中出現像卡夫卡、安徒生等孤獨大師的生活,她的憐愛與祈求中有宗教的精神之光。十二背后是她的詩歌元素,是時間留給人類的見證,當代詩歌由此獲得了時間滴水石穿的力量,對洞中生物與洞中世界未知的探求,給了當代詩歌一縷微光。
梅爾詩集《十二背后》,由人民文學出版社2018年出版,日文版由日本思潮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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