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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新:“上海的街”與“北京的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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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時間: 2018-6-4 21:32

正文摘要:

對我們生活或訪問的城市是否有獨到的感知和藝術發現,這是判斷一個詩人的標準。這對我們的感受力、洞察力和語言創造能力都是一個檢驗。我不能不想起瑞典詩人特朗斯特羅姆所寫的《上海的街》。這不是一首泛泛的觀光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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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 發表于 2018-6-4 21:33:25
王家新:“上海的街”與“北京的街”(2)
近年來我寫了一些和我的都市生活有關的詩,尤其是一首較長的詩 《這條街》 (見 《詩刊》2017年第1期),可以說把我的生活和內心較充分地寫了出來。這首詩寫五年多來我們為了孩子上學而在北京西邊租房生活的感受,很多詩人和讀者讀了說很受感動。不管怎么說,有了這首詩,我們沒有白白在“那條街”生活那么多年了。
該詩的敘述者仍是一個作為詩人的“我”。我們也只能立足于自身的存在來寫作,來處理個人與世界的關系。但是,正如人們所說:“存在,就是與他者共存”。這已是當代詩學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這首詩中,我也把“街上的一年四季”“蹲著的修車匠,飛竄的快遞員,站著發小廣告的”“我們家的小兔子”“天上的那顆讓我流淚的小星”等人與事物都包含了進來。當然,納入到這首詩中的,還有更多的經驗層面和元素:“曼德爾施塔姆的蝴蝶”、“借來的塵土”、“我童年的燕子”、“生活與偉大作品之間古老的敵意”及其“和解”、此世與“靈魂的邊界”,等等。
正如集中營的柵欄最后形成了策蘭詩中的“語言柵欄”,這條我們生活了五年多的“無名小街”,其實也是在我長年的寫作和人生修練中形成的,而我要用它來貫穿我們外在生活和內在生活的各個方面。巴赫金大概這樣說過:“自我是一個禮物,它從別人那里得來。”進入到語言寫作中的“這條街”,我們自己的生活和命運才得以發生和顯現。
當然不僅是“進”,還有“出”(王國維意義上的“進”與“出”)。多年來,我欣賞的是那些立足于自身存在而又對世界保持深切關注的詩人。我們也只有把“進”與“出”結合為一體,才有可能與我們自己和我們的時代建立一種真正有效的 “對話性”。
都市中的現代人往往有一種“異鄉人”之感,但都市又是我們的立足之地,實際上在文明的進程中,它已替換了“大地”而成為我們生存的基礎。這就是我們要面對的 “現實”。單一的情緒書寫已不足以全盤道出我們在都市生活的復雜感受。因此,《這條街》也就有了某種 “復調”性質。它源自生活本身的多重色調,源自我們與世界的爭辯,源自我們生命中響起的多個聲音。相對于較為單純的鄉村或風景書寫,“都市文化語境中的詩性書寫”對一個詩人會提出更具難度、更具 “綜合性”的藝術要求。不管怎么說,我們得從真理、存在的多樣性甚至荒謬性中來把握自身的寫作。
最后,我引用《這條街》的最后一節(該詩共有十四節):而“那條街”也就是“這條街”,正如/“這條街”也將變成“那條街”——/明年我們的孩子小學畢業,我們也將搬走,/但多少年后我會重訪這里,我們的孩子也會——/我童年的燕子也許會跟著他一起到來。
“那條街”,指詩前面提到的曼德爾施塔姆在流放地、或者說在他死后渴望回到的“那條街”,而它也就是“這條街”,或者說,在一種共同的命運中被“翻譯”成了“這條街”。我們住在上海的街上,或是住在北京的街上,但在很多意義上,作為一個詩人,我們仍住在“曼德爾施塔姆大街”上。“這條街”貫穿了生與死、進與出、自我與他者、個人與時代、晚年與早年,等等;它立足于當下,但它也在向記憶深處延伸,同時也指向了未來。詩歌的寫作,現在在我看來,也正是這樣一種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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